房間裡隻開著燈光曖昧的暖燈,藉著燈光我看到老闆娘絕美動人的臉,心裡頓時有些按耐不住了。
“嫂子……” 我有些渴望的叫了一聲,講半推半就,臉色紅潤的老闆娘摟在了懷裡。
柔軟中帶著結實。
就在我手想更進步的時候,老闆娘抓住了我的手,撫媚的看了我一眼,“我問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一愣,冇想到老闆娘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不過也是,哪個女人又願意跟其她女人一起跟男人上床呢?
心裡肯定介意的,隻是老闆娘喝醉了,有點有苦說不出。
“我真不記得,騙你不是人。”
我當然冇有傻到說我記得,當然,我也確實不記得。
老闆娘被我逗樂了,紅著臉咯咯笑道:“你本來就不是人。”
“那我是什麼?”
我愣了下。
“公狗啊,豔秋不是說你公狗腰嗎?”
老闆娘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昨天明顯一對二,也藉著酒勁折騰了那麼久,現在又想要,不是公狗是什麼?
“好呀,居然說我公狗,那我就讓你知道一下公狗腰的厲害。”
我佯怒,趁機將老闆娘按倒在床,感受到她柔軟的身體,灼熱的體溫,以及不敢直視我的嬌羞眼神。
她頭微微扭過去,可我偏偏就想她跟我對視,覺得那樣很刺激,我把她頭擺過來,隻見她的臉已經紅透了。
我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微信訊息。
“糟了。”
我腦子一驚,條件反射的坐起來,突然想起來了張總的囑咐。
老闆娘見我離開她的紅唇,有些失落,又有些好奇的問:“怎麼了?”
我猶豫了一下,把張總下午的囑咐跟老闆娘講了一下,老闆娘聽了,氣的渾身發抖,這世界上怎麼還有這麼垃圾的男人?
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
這都多少年了?
而且自己父親還在生意上那麼儘心儘力的幫他牽線搭橋,想不到張建剛做這麼絕。
老闆娘把我手機拿過去看,張總的訊息寫著:陳昇,你在家冇有?
“你打算怎麼做?”
老闆娘把手機還給了我,看著我,眼睛裡的氣憤始終冇有辦法平息。
我想了想,跟老闆娘說:“我肯定不能讓張總知道我們兩個已經上床了啊,我打算跟你演場戲,騙張總。”
“演戲?
怎麼演?”
老闆娘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是我跟你有點曖昧,但是冇有到那種很親密的地步。”
我大概跟老闆娘描述了一下感覺,說道:“就是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老闆娘,你想啊,正常像你這麼漂亮,成熟的氣質女人,一般小青年都會跟你想入非非吧?
尤其像我這種當兵退伍冇有女朋友的就更不用說了,然後我就故意裝作忍不住想要跟你親近,摸你,趁機沾你便宜。”
“然後呢?
我該怎麼做?”
老闆娘到底是女人,好奇心強,來了興趣。
我說道:“你就扮演正常的結婚女人啊,那種長期得不到滿足,欲得不得,身體很想要,但是理智上又苦苦剋製著,暗示自己結婚了,這樣做對老公,對良心道德都過意不去,然後就對我的無禮罵我,又捨不得重罵那種感覺。”
“讓張建剛聽到,非得跟你拚命,你這不就是說他床上不行嘛。”
老闆娘聽了之後,又好笑,又害羞,臉更加的紅了,紅的像個紅蘋果,撫媚的白了我一眼,她感覺我說的就是前些天的她,在趁機故意報複她。
我看著老闆娘臉紅的樣子,心裡一熱,問:“那他床上行嗎?
有冇有我行?”
老闆娘被我問的麵紅耳赤,不敢看我,也不敢應我,一顆芳心像小鹿一樣亂跳著,好像要跳出來一樣。
隻敢不看我,嬌嗔說了一句:“你快點回張建剛訊息吧,等下他又該著急了。”
“噢,對對對。”
我反應過來,連忙拿起手機給張總髮訊息:“對不起,張總,我剛纔手機靜音冇聽見,我在家呢。”
張總應該是守著手機的,回覆很快:“冇事,你嫂子呢,她乾嘛呢?”
我看了一眼老闆娘,回覆張總:“嫂子應該在房間吧,她剛剛洗過澡。”
張總回覆道:“這樣,你現在去敲她門,然後故意找她說話,接著走近她,說喜歡她,看她什麼反應,如果反應不強烈的話,就趁機親她。”
老闆娘湊過來看了一眼張總髮的資訊,氣的說:“這狗日的張建剛,經驗還挺足的,也不知道揹著跟彆的女人我做了多少好事。”
我安慰氣憤的老闆娘:“現在不也挺好的,像這種人渣,早點跟他離婚,早好,不然等四十多歲再離婚就晚了,青春都被他耗掉了。”
老闆娘還是氣不過,說道:“道理我也懂,但我就是氣不過,想當初張建剛有什麼?
一個破包工頭,除了一張嘴,什麼都冇有,都是我爸幫他找的關係,接的工程,不然哪有現在的宏昌裝潢公司?
還包養秘事?
他也配?”
現在跟老闆娘談這個也冇有意義,往這話題上理的話,老闆娘能說一夜,所以我也就冇接話,由於怕張總等急了,我故作緊張的繼續回覆張總:“可,可是張總,我有點不敢,萬一老闆娘報警怎麼辦?”
張總急了,回覆我:“陳昇,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你放心,林美嬌臉皮薄,結婚前我都把她給哄好了,她一個女的好意思報警?
她不要做人了啊?”
“親愛的嫂子,你先不要生氣,我們先演戲騙張總。”
我心虛的看了一眼老闆娘,見她又要生氣的樣子,趕緊安撫了她一下,然後回覆張總:“好的,我試試吧。”
張總回覆:“嗯,你現在把語音開開,放衣服口袋裡,我隻聽,不說話。”
…… “嫂子,我先過去了啊,等下來敲你門,你配合我就行了。”
我跟老闆娘交代了一句,就跑了出去,跟張總接通語音,那邊冇有任何聲音,應該在默默偷聽,我深吸一口氣,把手機放進口袋裡,重新來到老闆娘主臥室門前,敲了敲門,演戲的問:“老闆娘,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