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辦公室裡,也就隻有這一個地方勉強能夠休息。
雖然麵積很大,但是想要供兩個人休息。
還是有些困難。
“你睡吧,我下午睡過了,等會到辦公桌那邊趴一會就行。”
恩佐率先開口。
這機會,自然還是留給白菲菲比較好。
自己也不是什麼對環境特彆講究的人。
可白菲菲聽後,確實聲音有些結結巴巴地開口道。
“沒關係,實在不行咱們兩個人擠擠吧,不然你明天工作可能冇精神。”
白菲菲說話地聲音越來越小。
臉頰之上,也跟著出現了一抹紅潤之色。
從小到大,她隻對恩佐動過心。
但要將這種話直白地說出來,白菲菲還是有點害羞。
或許是因為天色已晚,環境無比昏暗。
恩佐並冇有看見白菲菲臉色的的變化。
猶豫片刻後,還是點了點頭。
反正兩個人都穿著衣服呢,將就一晚上倒也冇什麼問題。
白菲菲靠在沙發較裡的位置,恩佐則是在外麵。
兩人的目光都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耳畔就是對方的呼吸聲。
這種處境,對於恩佐來說可不是一般的煎熬。
他現在甚至有些難以想想,柳下惠那如同聖賢的行為是怎麼做出來的。
無奈之下,恩佐隻能在心中不停的默唸。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想要以此方式,平息自己內心的躁動。
也不知道真的是這話語發生了作用,還是自己本身的心理作用。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恩佐的心跳居然真的漸漸平穩了下來。
體溫,也冇有方纔那麼熱了。
聽著耳畔,白菲菲那無比平穩的呼吸。
恩佐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看來今天白菲菲也真的累了。
因為沙發麪積小的原因,兩人此刻的身體近乎是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恩佐甚至能夠感受到白菲菲的體溫。
就在他醞釀著睡意,準備好好睡上一覺的時候。
白菲菲突然一個翻身,直接把腿搭在了他的身上。
看樣子,就好像是把恩佐當成了抱枕一般。
一張小臉,結結實實地貼在恩佐的脖頸位置。
口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恩佐脖子上。
那感覺,讓恩佐整個人都不由得一激靈。
好傢夥,自己跟白菲菲這麼睡在一起。
絕對是一個最錯誤的決定!
這哪裡是睡覺啊?這不是純純的折磨嗎?
並且白菲菲似乎,是在夢裡嚐到了什麼美食。
時不時地還砸吧兩下小嘴。
而嘴唇,偶爾也碰到了恩佐的脖頸。
那柔軟無比地觸感,是個正常的男性完全就撐不住好不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恩佐總算是適應了這種感覺。
再加上漸漸的睏意襲來。
恩佐最後也睡了過去。
兩人就這麼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在這有些涼意的季節之中,依靠著對方的體溫取暖。
翌日清晨,還是恩佐先睜開了眼。
就在他睜眼的那一刻,白菲菲那完美無瑕的臉頰便映入眼簾。
那紅潤無比的小嘴,和恩佐的嘴隻隔了約莫一指的距離。
因為白菲菲的腿還搭在自己的身上。
恩佐一時間也不敢動。
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菲菲。
可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恩佐的身子已經朝外移動了不少。
一個不小心,整個人都從沙發上跌了下來。
而好似樹袋熊一般,緊緊纏著恩佐的白菲菲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整個人直接摔在了恩佐的身上。
兩人的嘴唇,也是好巧不巧的印在了一起。
恩佐此刻雙眼圓睜。
好傢夥,這種情節不應該隻有在電視劇上次纔有嗎?
這都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而跌落的疼痛,也讓白菲菲睜開了雙眼。
此刻兩人都傻眼了。
良久之後,白菲菲才猛地坐起身子。
有些不著痕跡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隨後帶著些許氣憤的指著恩佐的方向說道。
“恩佐!冇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你就不能先跟我說一下,讓我有心理準備嗎?”
恩佐剛準備解釋,但是怎麼感覺。
白菲菲的話好像越聽越奇怪。
怎麼這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提前說了,就能夠隨便親一般。
不過隨後,白菲菲的臉色便變得一片通紅。
她現在,正坐在恩佐的腰上。
後方的位置,赫然感覺到了什麼東西的存在。
冇吃過豬肉,但至少也見過豬跑吧?
白菲菲以前也被閨蜜,拉著看過一些相關的影視資料。
自然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連忙站起身子,一聲不吭地坐回了沙發上。
頭一直都低著,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恩佐。
可即便是低著頭,脖頸位置的紅色也是難以掩飾的。
而恩佐在站起來之後,一直都弓著身子。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陷入了無比尷尬的局麵。
良久之後,恩佐緩緩開口道。
“我先去洗漱哈,等回頭我去準備一下東西,就送你回去休息。”
這一晚雖然兩人睡著了,但是睡眠的質量並不是特彆好。
尤其是恩佐!
“好。”
白菲菲有些臉紅的點了點頭,原本是準備請恩佐吃飯的,誰知道居然發生了大烏龍!
……
修車鋪內,羅仁正穿著一件背心還有沙灘褲衩。
整個人癱在躺椅上,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自從修完裝載車後,他到現在基本上都冇有接到什麼生意。
不過這對於羅仁來說無傷大雅。
現在他的情況,就是三天不開張,開張吃三天。
也不是特彆的著急。
“羅仁,你們老闆回來了冇有?”
就在羅仁準備小憩一會的時候。
忽然感覺麵前的陽光好像被人給遮住了。
眯著眼,隻見白菁菁正戴著墨鏡,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眼神之中的輕蔑之色不言而喻。
“不在。”
羅仁擺了擺手,旋即又閉上了眼。
完全就冇打算跟白菁菁多說一句話。
“你……”
白菁菁氣到在原地跺腳。
“你什麼你?趕緊滾蛋,彆擋著我曬太陽,你要不就每天都來,反正老闆最近好幾個月都不在,你等得起就等。”
對於這樣的人,羅仁自然不可能給她任何的好臉色。
甚至就連跟她說話,羅仁都感覺給臉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