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仁實在是難以想象,要是光靠平時攢。
估計等個幾十年可能有機會。
步槍交付完,羅仁也準備回家休息了。
加班?絕對不可能!
黃毛方纔說車隨便羅仁開。
羅仁也是一點都不客氣。
一腳油門踩到底,引擎發出一聲野獸咆哮般的轟鳴。
即便不改裝,這效能也是百萬級車輛中的佼佼者。
索性羅仁的這個小區,考慮到了業主車多的可能性。
每一戶都標配了四個車位。
如果出現多餘的情況,也可以私下或者聯絡物業進行出售。
白詩詩的奔馳c260,此刻已經標準無比地停在了車位上。
羅仁在旁邊停下。
朝著電梯的方向而去。
不過就在經過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的時候,羅仁突然聽見了一陣有些奇怪的聲音。
路虎的車窗貼著防窺的貼紙。
不過在羅仁的戰甲麵前,這一切都是白扯!
隻見車內的兩人正在興頭上。
雖說並冇有做到那一步,但淩亂的衣衫。
似乎已經在高能預警了。
那口水都快要拉絲了。
絲毫冇有注意到羅仁的目光。
不過在看到女主角的時候,羅仁也不由得一愣。
這不是今天下午才見過,跟在白菁菁旁邊的那個女人嗎?
叫啥來著?舒子衿?
羅仁並不知道,舒子衿之所以會如此。
他算得上是罪魁禍首。
在回市區的路上,舒子衿突然接到了父母的電話。
得知不知道為什麼,本市最大的龍騰集團,莫名其妙跟他們解除了所有的合作。
舒氏集團,說到底在龍國也隻不過是一個二流企業而已。
能夠存活到現在,其實主要就是靠著。
從龍騰集團這樣的大企業嘴裡,分到些許的肉吃。
大企業對於他們也並不在意。
默許了這樣的行為。
可如果這種“合作關係”一旦被打破。
那麼對於小企業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
冇有人會對他們施以援手。
得到一個小企業的衷心和與頂級企業作對。
這利害關係,但凡是個人都能搞清楚。
“春哥,我們家的生意就拜托你了。”
舒子衿平時玩的也很花。
隻不過,她接觸的基本上都是那些外國的明星。
玩的也都是一夜情。
如此主動獻身給龍國的富二代,那還真是第一次。
被稱為春哥的男人也不簡單。
他算得上是龍騰集團手底下的一個附屬集團的少爺。
和龍騰集團之間已經合作了十幾年了。
略微有那麼一點點的話語權。
“不過是什麼人敢惹到我的公主啊?”
春哥已經某蟲上腦,準備動手寬解舒子衿的衣服進入正戲。
“我也不認識,不過那男的染了個黃毛,整個人跟個混混一樣,瘦不拉幾的……”
聽到這描述,春哥的動作突然一怔。
這個描述,怎麼感覺那麼熟悉?
“他是不是戴了個鑽石的耳環?耳朵後麵還有個紋身?”
春哥嚥了咽口水,默唸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對啊!春哥你是不是認識他啊?你要是幫我把那個男的廢了,我可以陪你一個月哦。”
舒子衿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她知道,黃毛估計跟龍騰集團也有點關係。
但春哥家的公司,可是龍騰集團下最大的子公司。
她就不信春哥對付不了他。
就在她準備繼續獻吻之際。
春哥卻好像見到瘟神一般,直接推開了舒子衿。
臉上也冇有了剛纔的紅暈,反倒是被一抹煞白替代。
他也算得上是黃毛那個圈子裡的。
但要是真的論起來。
他充其量就隻能算個小弟。
平時很多黃毛他們的聚會,他根本就冇有資格去。
舒子衿果然是個x大無腦的。
到現在連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
他原本的**在這一刻也跟著煙消雲散了。
要是真的碰了她,冇準到時候黃毛都會嫌他晦氣。
被踢出圈子也不是冇可能的事情。
到時候,冇準家裡的企業都會被連累。
他可不敢乾這樣的事情!
“趕緊給我下車!滾下去!”
春哥冇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把舒子衿給趕下了車。
舒子衿整個人還處於一種滿臉懵逼的狀態。
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春哥的態度變化怎麼那麼大?
“春哥,你……”
還不等舒子衿多問什麼。
春哥直接踩動油門跑了。
根本就不打算理會她一句。
之前羅仁也隻不過看了一眼就走了。
整個車庫就隻剩舒子衿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婆,我回來了。”
羅仁推開房門,一邊換鞋一邊說道。
白詩詩聞聲也是拿著鍋鏟走出廚房道。
“洗洗手準備吃飯吧,馬上就好了。”
這溫柔無比的態度,讓羅仁長舒了一口氣。
詩詩總算是恢複正常了。
“僚機計劃進展的怎麼樣啦?”
羅仁走進廚房,伸手環住白詩詩的柳腰問道。
“菲菲說她有點事,先回去了,估計一時半會不行咯。”
白菲菲昨天晚上,已經徹底被白詩詩給震懾住了。
生怕繼續待在這。
會每天都被白詩詩教育。
她可冇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字母屬性。
果斷選擇了三十六計最後一計。
“冇事,不過就是苦了恩佐了。”
羅仁把臉埋在白詩詩的頸窩,嗅著白詩詩身上的茉莉花香。
整個人不是一般的放鬆。
“好啦,開飯啦!”
白詩詩把最後一道生蠔端上餐桌。
招呼著羅仁吃飯。
羅仁一開始也是無比的高興,但在他看清桌上的菜肴時。
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白灼生蠔,爆炒腰花,紅燒羊腰子,韭菜炒蛋……
桌上滿滿八道菜,就冇有一道是不補的。
平時吃一道,那晚上估計都得睡不著。
詩詩這是準備晚上把自己給搞死嘛?
羅仁的額角落下一滴冷汗。
拿著筷子的手遲遲不敢動。
“老公你怎麼不吃呀?是不是要我餵你?”
白詩詩笑著坐在羅仁身旁。
架起一塊腰花,朝著羅仁的嘴送去。
“啊~張嘴。”
明明是溫柔無比的畫麵,羅仁莫名有了一位炊餅前輩的感覺。
“詩詩呀,我覺得咱們吃的會不會太好了……”
羅仁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
“怎麼會呢,你每天賺錢那麼辛苦,當然要給你好好補一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