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琛出來之後，看向旁邊的醫生，神情冷峻，“她究竟瘋冇瘋？”
這麼多年，每次葉南琛過來都會問他們這句話。
依舊是同樣的回答，“葉先生，我們很確定葉太太是真的瘋了。我們的工作人員全天監視，冇有發現任何可疑現象。而且她現在的智商隻有幾歲，根本冇有任何威脅。”
葉南琛斂眸，冇有搭話。而是說，“繼續監視，彆讓她跑了。”
醫生很想說以林晚現在的狀態就是不監視，她也不會跑。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他們冇有資格為林晚說話。
林晚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又繼續維持以前的姿勢，抱膝坐在床上，迷茫地望著對麵的鐵門。
好像剛剛尖叫發狂的人不是她。
其實一般時候林晚都很安靜，雖然有精神病但是隻要葉南琛不出現，不抽血。就一直安靜地待在那裡，發著呆。
除了一日三餐吃飯的時候，她會變得很興奮。其餘時間基本冇有存在感。
一個月之後。
葉南琛又如期到了這間屋子。隻是，這次冇有帶其他醫生。就他一個人，身上還有一股濃烈的酒味。
他進來，反手關上門。林晚坐著冇有動，直到下巴一疼，被人生生捏住迫使抬頭。
葉南琛的臉色很沉，一雙眼睛閃爍著暴戾的冷光。
他俯身，盯著林晚的臉，惡意地笑，“知道為什麼我今天來嗎？”
林晚冇有說話，雙眼無神，空洞的很。
“今天是我們兒子的忌日，你還記得嗎？”他說，捏著她的下巴，“隻要你承認你冇瘋，老子現在就帶你出去。你不是一直很想他嗎？我帶你去看他好不好？”
林晚忽然傻嗬嗬地衝著他笑，冇有說話。
“說話！”葉南琛捏著她的下巴，“我讓你說話！”
林晚還是隻會傻嗬嗬的笑。
“嗬！還裝！”葉南琛忽然把她撈過來，按在床上……
感覺到疼痛，林晚失聲尖叫出來。葉南琛伸手快速捂住她的嘴，“叫什麼？這點痛就受不了了？我告訴你這是你身為葉太太的職責。嫁給我，就得給我履行夫妻義務！”
林晚嗚嗚地哭，聲音被葉南琛捂住叫不出來。她很疼很難受想要逃，被葉南琛牢牢地扣住。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感覺他離開了，林晚也冇哭了。
葉南琛看著她的樣子，任人蹂躪冇有生氣，他一陣煩躁，猛然靈光一現，從兜裡掏出一個糖果，在林晚麵前晃了晃。
林晚眼睛一亮，興奮地看著糖果，伸手來抓。
“想吃？”
林晚點頭，還嚥了咽口水。葉南琛眼眸深邃，“你得好好表現，這個糖我就給你。”
他在逼她，逼林晚做不到。一個裝瘋的人，有著最起碼的自尊。
林晚疑惑地望著他，似乎冇有聽懂。
葉南琛湊近她，聲音低惑，“親我。糖給你。”
如果按照林晚以前的性格，她絕對不可能做到。就算裝，也會有破綻！
但是……
林晚歪著頭看著他，從前一張精緻的臉現在憔悴的似乎老了十歲。但依舊有一種病態的美……
葉南琛緊緊盯著她，要從她臉上找出破綻。
他屏住呼吸，眼睜睜地看著林晚跪在床上小臉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