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那穆安不似表麵那麼簡單,他不是良配。”淩謙認真的說。
“啊?”淩萱眨眨眼,冇想到父親竟是想歪了,她吐吐舌解釋,“父親,現在前朝之上是孟禮的天下,我們總需要一個人為我們在前朝鋪路,女兒覺得這穆安算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淩謙聽了淩萱的話默默點頭,他也是有這樣的想法,此事才暗中指點了穆安一二。
“這穆狀元表麵看上去忠厚耿直,冇想到背地裡竟然是這種貨色!”翰林院裡一個同僚與另一個咬耳朵。
“怎麼你可是知道了什麼?”另一個湊過去好奇地問。
“刑部已經抓到刺殺他的江湖人,你猜怎麼著?”那個說嘴的關鍵時刻一頓。
“怎麼著?可是那穆狀元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那個湊熱鬨的眯著眼,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可不是,說那穆狀元得了狀元之後便奪人妻子,還姦汙了那人的母親,導致他母親含恨上吊,妻子投河,他這纔在穆狀元上朝的路上截殺於他。”那人憤恨地握緊拳頭,一副恨不得替那人手刃仇人的樣子。
“有這等事那人怎得不狀告他?”另外一人不免有些疑問。
“這你便有所不知了,傳聞這穆狀元得了安華公主青睞,這穆狀元說不定哪天便是駙馬,哪一個民敢與官鬥。”那個眯眼看熱鬨的官員似乎頗有心得。
“難怪他一個翰林院的敢在朝堂之上與當今首輔大人叫板,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另一人嘖嘖出聲,似乎此刻纔想通事情的關鍵。
“這首輔大人一直兢兢業業輔佐皇上,他一個毛頭小子講設立什麼監查院,他想乾什麼?還不是想走捷徑。”那個率先提起此事的官員為大家說明事件的本質。
“哼,這眾多官員裡有世家子弟,有十年寒窗苦讀的學子,憑什麼他想憑裙帶關係躍居你我之上,想都不要想!”一個官員狠狠啐一口,內心似乎已經下了某種決定。
穆安入翰林院未拜謁孟禮,翰林院關係本就複雜交錯,他是唯一一個冇有任何後台的。上次在朝堂上提出監查院之事,原本有意拉攏他的也遠離他,這次之後他徹底被翰林院各處孤立。
“這是我朝一些舊聞,你負責整理出來。”一個與穆安官職相同,先一步入翰林院的官員丟給他一堆資料。
穆安看了一眼那些資料,不出他所料,又是一些皇上的日常,吃了幾碗飯,有冇有喝湯,招幸了哪位寵妃的事情。
以往這些資料在翰林院隻是留檔備查,如今他們把這些不疼不癢的東西交給穆安,就是為了讓他邊緣化,不能接觸朝廷上核心的事務。
穆安未惱,他接了資料認真整理。近些時日他都在整理資料,介於整理資料的便利,他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翰林院的人以為把穆安綁在整理舊務中便能限製他晉升的渠道,這穆安倒也不急。翰林院的工作好就好在這裡有曆年皇上下達的旨意,他通過整理這些舊物便能知道哪一年哪裡發生了什麼天災**,皇上又是如何處理這些事務的。
他通過整理髮現,其中很多的事情孟禮都是幕後的推手。換句話說,很多的旨意其實是孟禮的意思,皇上隻是孟禮的發言人。
穆安內心狠狠一震,翰林院不隻負責幫皇上擬旨,對於一些事件他們自然也起到一定的提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