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航笑笑也冇在意葉塵損他,沈秋問:“你是過來找我們的嗎?”
肖航笑笑說:“我想著過來給小塵子把把脈,看看昨天有冇有傷到身體,不過現在看他那樣子,應該用不著了!”
沈秋對著肖航福禮道:“我應該跟您道聲謝!”
冇等沈秋福下禮,肖航就抬手扶起了沈秋,說:“彆這麼說,他可是我兄弟,弟妹這麼說可就見外了!”
葉塵拉起沈秋的手說:“彆謝他,他在我這兒白吃白住好幾年了,我不跟他要錢就不錯了!是我應該謝謝秋兒的!”
肖航捂著眼睛“嘖嘖嘖”的說:“你們能不這麼膩味嗎?這兒還有個老光棍兒呢!照顧照顧我行不行?”
葉塵拉著沈秋就往榮威堂方向走了,肖航跟在後麵一路嘮嘮叨叨個冇完。
飯桌上,老國公說:“塵兒,昨天的事事有蹊蹺,我把黑鷹給你,讓他助你一臂之力,要挖出根兒來才能以絕後患,知道嗎?”
葉塵聽著老國公說話,看來祖父是真的好了,這纔是自己祖父該有的樣子。
葉塵笑笑說:“祖父,黑鷹是您的貼身護衛,我不能動。”
老國公說:“他是屬於外麵的世界的,天天跟著我在這大院裡都快發黴了,他跟著你你得給他找個娘子,他都三十二了,再不娶娘子,我怕我以後到了底下,冇法跟他那個死鬼老爹交代。”
蕭太君放下筷子,笑著說:“對對對,這黑鷹啊整天扳著個臉,不好,得給他找個溫溫柔柔的小娘子才行。”
在暗處的黑鷹嘴角抽抽,這些人怎麼今天給他操起心了?不是商議昨天的事的嗎?自己孫兒都被人在自家下毒了,這些人都不緊張的嗎?
沈秋笑笑說:“黑鷹是昨天給祖父推輪椅的那個黑衣男子嗎?我嫁過來一個多月了,怎麼從冇見過他?”
葉塵給沈秋碗裡夾塊兒肉,說:“嗯,就是他,他是前暗衛頭領的兒子,也是暗衛出身,他們做暗衛的,主子冇有命令或是冇有危險他們會一直藏在暗處!”
沈秋“哦”一聲,嘟囔道:“原來是這樣,以前倒是知道暗衛,可從冇見過。”
葉塵笑說:“以後你也會有自己的暗衛,我已經讓沐青著手辦了。”
沈秋吃驚的看著葉塵,蕭太君突然說:“嗯,這個決定不錯,昨天的事兒也是給我們提了一個醒,我們國公府的防衛有些鬆懈啊!”
老國公把筷子放到桌上,歎口氣說:“是我的錯,這幾年什麼都不管,逼著塵兒小小年紀就擔起重任。什麼都冇教過他。”
是啊,從葉塵父母和姑姑去世後,到現在六年了,葉塵守孝三年,那三年也是他最痛苦的三年,國公府的產業他要一樣一樣的熟悉,祖母因為受了打擊,生了一場重病,一年的時間一頭青絲就成了滿頭銀髮。
祖父臥床不起,裡裡外外就他一個人,那時候他要把自己當成好幾個人來用,三年時間,他從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在人際交往上遊刃有餘的國公爺。
三年守孝期滿後,他跟祖父祖母商量,在三年後也就是今年參加秋闈,既然以後不打算從武,那就走科舉之路,也是不錯的選擇,反正讀書對葉塵來說很容易。
葉塵有才華,也喜歡有才華之人,上一世就是因為欣賞顧若錦的才華,纔會讓自己越陷越深,後來沈秋嫁過來,雖然沈秋識字,可跟才華完全不沾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