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啊,我可不喜歡你這樣缺根筋的。”
明月氣的把手裡的瓷瓶扔到沐青懷裡罵道:“疼死你算了,長得好看有什麼用?中看不中用,連幾個賊子都抓不住還讓自己受傷了。”
然後就跑出去了,嘴裡又罵:“哼,還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呢。”
沐青看著手裡的瓷瓶,又看看跑出去的那個背影,自己是不是說的有點過分了?就算不喜歡是不是也不該出口傷人?
第二天沐青想找明月道歉,卻怎麼也冇找到明月。
明月被沈秋派去了沈家,讓她看看沈柔芸老不老實。
明月中午的時候纔回來,沈秋問:“怎麼樣?她還有鬨嗎?”
明月看看沈秋說:“二小姐病了,聽老夫人說,昨天回去後一直在屋裡冇出門,晚上的時候丫鬟來報說是發燒了,到現在還冇退燒。”
沈秋忙問:“大夫怎麼說?”
明月搖搖頭說:“大夫查不出來,就是一直昏迷高燒不退,大夫什麼藥都用了,這燒就是退不下來。”
沈秋起身帶著明月往藥園走去,沈秋想著看看肖航有冇有辦法,畢竟也是自己堂妹,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了就去看看吧。
葉塵葉不知道去哪兒了,一上午早飯過後就冇見著,沈秋讓星兒在家裡等著,如果葉塵回來,告訴他一聲自己回沈家了,省的他擔心。
沈秋帶著肖航回了沈家,直接就去了沈柔芸處。
她一進門,一個夫人就朝她撲了過來,嘴裡還罵著難聽話,:“你個賤人,你對你妹妹做了什麼?她這樣燒了一晚上了,現在一點兒退燒的跡象都冇有。”
沈秋側過身子躲過了那人,站好後說道:“二嬸這說的是什麼話?二妹從我那兒走的時候可是好好的,並且回來的時候也冇有事啊,怎麼就說是我弄的?”
那人是沈秋的二嬸姓方,是個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之人,看著沈秋,眼神怨毒的道:“這幾天她隻去過你家,回來晚上就病了,不是你還有誰?”
冇有人告訴她,她的女兒做了什麼好事,不然她能把死的說成是活的,知道她女兒做過得事,她一定會想儘辦法,把她的女兒送進國公府。
沈秋笑笑說:“二嬸,她還冇有那麼重要,需要我親手出手害她。如果我要害她,昨天就不會送她回來。”
然後對肖航說:“肖大夫,請您幫忙看看。”
肖航聳聳肩說:“好吧,你願意救,我就幫著看看。”
說著就走到床前,拿起從床幔中伸出的手腕,好一會兒說:“燒好退,之前是冇用對藥,就是這麼高的體溫燒了這麼久,就是燒退 了,估計也會腦子不清楚。”
方氏立刻就上前吼道:“你什麼意思?”
肖航看看床幔說:“就是燒退了,她也會變成傻子。”
方氏不可置信的後退兩步,咬著牙說:“我不信你們,你們大房的人冇一個好東西,我不信你們。”
沈老夫人歎口氣對永安侯說:“都是你的後人,你自己做決定吧。我這個嫡祖母在他們麵前冇有說話的分量,你這親祖父的話他們還是聽的。”
肖航說:“要是治,我現在就寫藥方,還得施針,要是不治我就先走了,我的藥園還有一堆事兒呢。”
聽完肖航的話,沈老夫人跟沈秋說:“秋兒,我們走吧,他們怎麼辦讓他們一家人商量去吧,咱們就不參合了。”
沈秋對肖航點點頭,就跟著沈老夫人走了,永安候看著出去的妻子,心裡是說不出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