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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之鎮天戰神 第1章 戰神葉天玄

域外戰場,戰神行宮。

“爹爹,救命啊,爹爹,救命啊……”一道略顯稚嫩的女孩兒聲驀然從葉天玄胸前的黑曜石上傳了出來。

“曦曦?

葉天玄猛然睜開了雙眼,有些忐忑地重複問道:“曦曦,是你嗎?

我是爹爹。”

“爹爹,外祖母……外祖母下令,明天要將我與母親賣到勾欄瓦捨去!”

女孩兒說著,登時嚎啕大哭起來。

“曦曦……”葉天玄剛欲安慰幾句,對麵戛然而止,再也冇有了音信。

“報!

啟稟戰神將軍,血蠻族餘孽忽從西麵進軍,欲偷襲行宮。”

此時,殿外傳來一道厚重的聲音。

“再探!”

葉天玄冷喝一聲,旋即霍然而起。

“是!”

數息之後,葉天玄身著重甲邁步走出主殿。

“參見戰神將軍!”

此刻的殿外早已聚集了數千人,其中有十位站得最靠前,其鎧甲樣式也與其餘人不同,乃是葉天玄親手栽培的十位天將,他們每一個人都修為驚天,不知多少太古神魔死在他們的手上。

“墨蒼蕪!”

葉天玄掃視眾人,隨後將目光落在了一個身材魁梧,麵色黝黑,長得極為壯實的胖將軍身上。

“末將在!”

墨蒼蕪隨即邁步而出。

“本將命你為先鋒,率領十萬天兵,迎戰血蠻餘孽,不得有誤!”

葉天玄沉聲命令道。

“末將領命,血蠻若逃一人,請斬我頭!”

墨蒼蕪大步上前,恭敬地接過葉天玄手中的黑色令牌。

隨後,墨蒼蕪化作一道黑光,朝著遠方血色處而去。

“其餘將領各司其職,以防血蠻趁亂突破防線,逃遁虛空!”

葉天玄再次開口道。

“是,將軍!”

眾人齊聲道。

“將軍,血蠻已是強弩之末,此次忽然發難,恐怕絕非像表麵看來那般簡單。”

忽然,一個劍眉星目的將軍邁步而出慨然說道。

“屠雲,你有什麼想法?”

葉天玄問道。

“末將李屠雲不才,願留下保護將軍安全,以防血蠻偷襲。”

李屠雲一挑劍眉,認真說道。

“大可不必,我有一千親衛護持足矣!

不必多言,諸位將軍,依令行事!”

葉天玄正色道。

“是,將軍!”

眾人說罷,隨即躬身退去。

血蠻族乃是太古時代遺留下來的神魔,嗜血嗜殺,殘暴非常,而且其已被某種強大的魔物所侵襲,其實力飆升,極難斬滅,是天界一塊心病,曾派天神戰將數次征剿都铩羽而歸,最後隻得將在東方域外戰場的戰神葉天玄臨時調回,與之抗衡。

葉天玄果然不負眾望,不到半月時間,就將大部分的血蠻族斬殺滅儘,並對其殘部形成關門打狗的合圍之勢,這一次血蠻反撲,顯然是狗急跳牆,欲與之爭個魚死網破。

在眾將得知此訊息之後,原以為葉天玄會傾其全力,與之奮力一戰,卻不想隻動用了墨蒼蕪一支兵馬,其餘人馬隻固守原先的防線,而自己的行宮卻門戶大開,好像是在等待其進入一般,其部署著實令眾將費解,但由於葉天玄無論是在天界,還是在域外戰場,都有“智囊”之美譽,算無遺策,凡他指揮的作戰,都從未輸過,因此眾將即便有所擔心,也不敢質疑他的決定。

“血!

行宮殿前怎麼會有血?

而且這血……”一個親衛話還未說完,隻見地上徑自流淌的鮮血忽然暴起,直奔其麵門而來。

“啊!”

那位親衛一聲慘叫,臉上登時冒出輕言,隨後整個人登時變成了渾身血色的半人怪物。

“血蠻,是血蠻!”

人群中有人驚呼起來。

說話之間,又有幾位親衛中招了,變成了血蠻!

葉天玄見狀,眉頭微皺,隨即朗聲道:“血蠻妄圖以其自身血氣汙塗你等,眾位莫慌,守住本心即可!”

葉天玄話一出口,登時給眾人吃了一顆寬心丸,場麵也迅速趨於穩定。

這時,隻見葉天玄雙手結印,口中默唸咒語,其身形登時消失不見,憑空化作了一道黑暗墟洞,瘋狂地向內吞噬著這些血氣。

不到半盞茶的工夫,那些血氣就已被葉天玄吞噬地乾乾淨淨,自身也再次化作了原來模樣,而那些被血氣侵染的親衛,也已恢複了本心。

“什麼人!”

就在這時,一個親衛朗喝一聲:“保護將軍!”

刹那間,長槍對外,一道“人牆”赫然擋在了葉天玄的身前前。

這時,半空中出現了一道黑漆漆的身影,根本看不清相貌身形。

“葉天玄,我們終於見麵了!”

一道厚重的魔音從身影處傳了出來。

“是啊,你龜縮了那麼久,終於有忍不住的時候了。”

葉天玄出言譏諷道。

然而,對方並冇有絲毫動怒的意思,依舊不急不慢地說道:“本座不得不說,你確實是一個天才,領軍方麵的天才。

本座在域外戰場佈局了千百萬年,想不到你用了短短十年時間,就將其全麵瓦解,為腐朽的天界穩定了局勢。

佩服,佩服!”

“但,域外戰場隻是一個開端,本座真正的目標是天界,是它以及其餘六界統領的諸天萬界。

所以,你與我之間的爭鬥纔剛剛開始,師弟,珍重!

本座在諸天萬界等著你!”

隨著聲音越來越浩渺,那道人影也徹底消失不見。

此刻,那些親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來就冇聽說過戰神將軍有什麼師承,又何來一個師弟呢?

“將軍……”一個親衛欲言又止地看了葉天玄一眼。

“待蒼蕪將軍歸來,我們即刻回返天界!”

葉天玄說罷,旋即轉身,回到了主殿。

葉天玄端坐於主殿之上,手中握著剛從胸前取下的黑曜石,眉頭深鎖著在思考著剛纔黑影的話,思考著曦曦的話。

那道黑影倒是提醒了他,他已經離開家十年了,他走的時候,曦曦纔剛滿月,現下應已十歲了。

十年對於他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不過彈指一揮間,但對於曦曦以及她的母親來說,卻是何等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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