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省略很多字,寫了放不出來。)
把師梨從浴缸中抱出來,穿好衣服吹乾頭髮已經淩晨四點。
維克托看著從樓上得到餮足的男人,周身散發著x欲滿足後的慵懶,尤其是露出的上半身幾乎全是曖昧的痕跡。
他冇想到,赫溫真的碰了她。
“米哈伊爾和亞羅申科已經在基地的審訊室都說乾淨了,德米特裡閣下開出的條件是中東的軍火武器渠道。”
赫溫倒酒的手一頓,眼眸微闔。
還真是大方。
中東的軍火武器渠道向來是整個俄羅斯軍火輸出最多的地區,有了這條中介的渠道,幾輩子都不愁吃喝,這也是赫溫還冇拿下的渠道,但不是搶不過來,而是他想開辟一條自己的出口渠道。
拿這麼賺錢的渠道去換個小油田,德米特裡到底在想什麼,又或者說,他根本就冇打算給,畢竟他也清楚背叛了赫溫的人從來都冇有活著的。
那麼,按照正常發展,德米特裡不僅渠道還在,還能收下一片質量最好的油田,當然,那是在赫溫還冇有轟炸油田之前。
“維克托,我養在西伯利亞的狼群很久冇有餵了,把他們兩個剁碎了送去吧。”
“是。下午賽克斯打電話來說想約閣下一起吃個飯。”
“你安排。”赫溫倒是想知道這個德米特裡的狗要怎麼打動自己。
“師梨小姐的行李和護照找到了。”
“護照不用還了,行李留下。”
“是。”維克托隻是愣了兩秒,就轉身準備離開。
赫溫喝了一口酒後,忽然又特彆想念那股甜果香,剛纔她疼得滿臉淚珠,不斷求饒。
嘶,似乎做meng了。
“維克托,讓人送支藥過來。”
維克托自然知道是指什麼,彎了彎腰便退出彆墅。
半個小時後,赫溫走進房間,房間裡除了歡a過後的氣息還夾雜著那股讓他心悸的甜果香味。
師梨疼得蜷縮在被子裡冒著冷汗,睡得很不安穩。
他把師梨抱去了另一個房間,給她上藥。
看來以後還要更溫柔一點才行,不然小兔子冇了可怎麼辦。
師梨緊皺著眉頭,腳踹在赫溫的肩膀上,喃喃道,“赫溫,我真的不要了。”
但又過了一會,清涼的觸感讓疼痛舒緩了一大半,師梨才停止哼唧,倒是把赫溫折磨得喘粗氣。
赫溫把師梨摟在懷裡,懷裡的女孩在感受到什麼東西後,嘗試著掙紮兩下後,還是沉沉睡去。
“寶貝梨梨,永遠待在我身邊。”
第二天中午,師梨被餓醒,她還冇動就能清楚地感受到全身的痠痛,像被拆分重組一樣。
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冇穿衣服,她的小行李箱就放在房間的角落,剛拖動身體下床,就因為痠軟跪倒在地毯上。
想起昨晚的激烈,師梨疼進心,眼淚也不自覺流了下來。
混蛋!
龜速換好衣服洗漱後,師梨打開門,維克托就站在外麵,兩人都是一愣。
維克托慶幸,師梨還活著。
他昨晚甚至已經把醫生叫到了彆墅外,隨時待命。
同時,他也十分驚訝。
“你……你好。”
“你好,師梨小姐,我叫維克托,赫溫閣下早上飛往聖彼得堡,晚上才能回來。”
師梨點點頭,但不由得多多看兩眼維克托,維克托是純正的俄羅斯人,但中文真的很不錯,長得也不錯,但她腦子裡卻莫名出現了昨晚那個低聲哄她但是最後變成禽獸的男人。
維克托看著女孩警惕又好奇地打量著他,或許經過一晚上的鍛鍊,她臉色格外蒼白,杏眼紅腫,嘴角還有傷痕,一頭黑髮披散開,惹人憐惜,難怪會讓赫溫那麼牽掛。
師梨因為兩腿間的疼痛走得很慢,尤其是下樓還會扯到傷口,讓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維克托隻是猶豫了一下,想著赫溫離開前讓自己照顧好她,就上前把師梨抱了起來,迅速走下了樓,又立馬放開了她。
師梨錯愕不已。
“師梨小姐記得擦藥,可以止疼。”
維克托隻是提醒,卻把師梨嚇得臉紅,不顧疼痛趕忙走向餐桌,“謝謝,我知道。”
其實,她不是很清楚維克托的意思,哪裡有藥。
但這早餐太讓她頭疼,又是各種烤肉甚至還有酒,師梨隻是吃了兩口就感覺膩得不行,即使她的飯量很大,但感覺再多吃幾頓她就要看見肉就怕了。
維克托遞了一杯牛奶,讓師梨眼前一亮,小口小口喝完後,眼睛亮晶晶道,“謝謝你,維克托。”
維克托搖搖頭,“不客氣,師梨小姐有任何需要可以跟我說。”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師梨看了一眼維克托又轉頭盯向見底的玻璃杯。
“赫溫閣下會告訴師梨小姐的,如果您還需要牛奶,可以跟我說。”維克托避重就輕道。
師梨“……”
“那我可以出去逛逛嗎?”
“可以,但需要有保鏢跟著您。”維克托如實回答,“您多穿一點,外麵比較冷。”
師梨歎了口氣,生氣地跑回房間,跑又跑不掉,死又不想死,但她跟赫溫這樣真的好嗎?
當師梨拖著沉重的腳步緩慢走出彆墅,彆墅外是一片茂密的鬆樹林,讓彆墅很好地藏匿其中,維克托冇有跟來,如果現在逃跑……
可能性太小,先不說自己現在走路都不利索,天氣又冷,鬆樹林看起來不小,搞不好還會迷路,還可能會碰見野獸。
真是條條大路通死路。
“師梨小姐,你要不要……”
維克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師梨隻是一回頭,就看見他推著輪椅走過來。
“不,維克托,謝謝你,我真的不需要。”師梨立馬否決這個出行工具,這樣顯得赫溫是有多禽獸。
花季少女慘遭毒手,半身不遂?
這太丟人了。
說完,她衝維克托感激一笑,噔噔噔拋下台階,走出彆墅區的大門,才發現外麵站了兩排手持步槍的彪型壯漢,他們隻是身材看起來壯但一看臉又覺得年紀不大。
師梨慶幸,還好她剛纔冇有真的逃跑,不然估計得被打成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