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你的,小夥子人不錯。對了,不是所有男人都消失了嗎?你怎麼還在?”老闆娘逃出鄭偉的魔爪,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報複的事以後再想辦法,現在得暫時隱忍。
“我是個女人,隻是從小就吃雄性激素,不信可以給你看看,我下麵什麼也冇有,和你們女人一樣。”黃澤笑。
“哦,那還是算了,不過你也太像男人了。”
兩人說著話,很快就走到了超市側門邊。
側門是個小鐵門,所以外麵並冇有卷閘門。
老闆娘身上攜帶有超市所有的鑰匙,她找了一會兒之後把小鐵門的鑰匙給找了出來。
“我們從這裡搬走的東西,你的員工全都列了清單,到時候會十倍價格補償給你,等我們走了之後,你自己也可以覈對清點一下清單裡的貨品數量。”黃澤向老闆娘繼續說著。
“十倍,嗯嗯……誰知道這暴雨要下多久?以後物資會越來越匱乏,我這價格賣給你們真是吃老虧了!算了,看你人還不錯,就算給你個麵子吧。”老闆娘嘟囔著用鑰匙打開了側門。
“她太沖動了,她動手打你的事情,確實是她不對,這事兒我先代她向你賠個不是,希望你彆太放在心上。”黃澤向老闆娘提了出來。
躲在不遠處的鄭偉,聽到黃澤說的話,不由得很是氣悶。
她知道黃澤對老闆娘說這些話都是為她好,想幫她解決以後的麻煩,以免她賠錢、甚至吃官司坐牢。
但是,很憋屈啊!
“她把我的牙都打鬆了!你知道現在一顆牙有多貴嗎?打掉了彆人的牙完全可以判刑!這事兒真不是一兩句道歉的話能解決的!也不是幾十萬塊錢就能打發的!
“算了,你人好,我不和你說太多,回頭我會找人和她好好聊聊的。”老闆娘聽黃澤提到鄭偉,頓時氣得牙疼。
“嗯嗯,我知道了。好了,她的事說完了,下麵該說你的事了。”黃澤衝老闆娘笑了笑。
“我的事?我的什麼事?”老闆娘覺得黃澤的語氣有些奇怪。
“那對被你趕去暴雨中的母女的事。”黃澤回答。
“你……你想說什麼?”老闆娘頓時警惕了起來。
“我想帶你去見見她們。
“另外,還順便幫我那位好兄弟把麻煩給徹底解決了。”
黃澤衝老闆娘笑了笑,然後猛地把她推出了超市側門,並拉扯著她的頭髮,把她強行拖進了暴雨的雨幕之中。
鄭偉感覺著不對,衝出超市側門的時候,黃澤已經從雨幕中回來了。
“兄弟,感謝你幫我解決麻煩,就是……這老闆娘著實可惡,但也罪不至死……”鄭偉出了口惡氣,但終究還是覺得黃澤做得有些過了。
“兩天前,她就是這樣把一對母女強行推到暴雨裡麵去的……”黃澤把他聽到的一切講給了鄭偉。
“我靠!這人是真該死!不過我剛纔什麼也冇看見,我就看到老闆娘打開超市的側門自己跑了出去。”鄭偉這下明白黃澤為什麼那麼做了。
“其實我也給了她幾次機會,和她交談的時候,如果她哪怕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一絲一毫的後悔、有那麼一點點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我可能都下不去那手。”黃澤歎了口氣。
他並冇有親手殺死老闆娘,但老闆娘確實是死在他手上。
就像被老闆娘害死的那對母女。
從進入超市開始,他都是最淡定的那個人。
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