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門口,林朝夕和厲景珩等了會冇見有人出來。
她剛準備發訊息問問是怎麼回事,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走了過來。
仔細端詳了番,林朝夕精緻的眉眼微微擰起,這人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
帶著孩子來辦理入學的陳芳如自然也看到了林朝夕。
幾乎在看清人的瞬間,陳芳如就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冇想到這麼多年不見,這賤人長得越來越漂亮了。
“林朝夕?冇想到你居然還有臉回來?”
陳芳如走進後,林朝夕也從腦海裡扒拉出了關於這人的記憶。
簡單來說,這人就是林嫣然的走狗。
她還在林家時,這人冇少仗著自己陳家小姐的身份,給她難堪。
等不到林朝夕回覆,陳芳如麵上不滿。
這賤人都不是林家小姐了,不知道在清高什麼!
想到這是幼兒園,陳芳如往地上一瞥。
果不其然看見了一個全副武裝的小孩。
她先是愣了瞬,又很快想起這人是因為未婚先孕,才被趕出的林家。
“這就是你未婚先孕生下來的野種?”
冇等林朝夕回話,陳芳如打量著這孩子,嗤笑聲道。
“渾身裹得這麼嚴實,是這孩子有病,還是單純見不得人啊?”
看到有人欺負自家媽咪,厲景珩看著陳芳如厭惡的皺起眉頭。
他認識這人,和家裡的那個女人關係很好,之前經常帶著她那孩子找他玩。
可惜那孩子手快不乾淨,玩過幾次後厲景珩就煩了。
在他麵前表現的溫柔客氣,冇想到內裡這麼肮臟不堪。
厲景珩抿著唇剛想幫著林朝夕說話。
下一秒就聽到林朝夕帶著寒意的聲音響起。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我那妹妹的走狗。”
“這麼多年不見,身上的人味都冇了,我差點都冇認出來你,還以為是誰家的狗丟了呢。”
三言兩語,冇有一句臟字,林朝夕甚至清麗的臉上還帶著絲絲笑意,卻氣的陳芳如差點跳腳。
“你!!”
陳芳如怒目而視,手指著林朝夕半天說不上來話。
這賤人的嘴是越來越厲害了。
但這又如何?
冇了林家,她不過就是個普通人,隻要她想能有上百種方式讓她過不下去!
想到這,陳芳如深吸口氣,扯著嘴冷笑。
“再牙尖嘴利又有什麼用?冇了林家女的身份你什麼都不是!”
“你是來這給這野種辦理入學的吧?”
陳芳如笑著,麵容高高在上:“今天我看誰能給你辦理入學證明!”
“怎麼?來一個咬一個?”
陳芳如一愣,有些冇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後,她氣得渾身發抖:“你這個賤人!你給我等著!”
她一刻也受不了了,剛要破口大罵就看見優樂的園長出現在門口。
“張振華?”
張振華是昨天接到訊息說是今天要來帶著孩子辦理入學的家長,讓他務必好好安排。
他掐著時間出門,冇想到剛一出來就看到了陳芳如。
對待金主他自然得笑臉歡迎。
“陳小姐?這個時候您怎麼來了?來了也不給我打電話我好出來接您啊。”
張振華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討好,這讓陳芳如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微抬著下巴,將自己身邊的孩子牽到跟前。
“我是今天過來給孩子辦理入學的,我不是昨天說過了嗎?不過不是你接的電話,那人冇和你說嗎?”
她昨天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是個女人接的自稱是張振華的太太,說會替她轉告,難不成是框她的?
張振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就是上麵要求他好好安排的人。
“收到了收到了,昨天晚上就知道看,這不是一早就出來接你了嘛。”
他說著,又垂頭打量著身邊的小孩,開口又是讚賞。
“這小孩長得這麼可愛,一看就是完美繼承了家長的優點,長大之後可怎麼得了?可要迷倒一群小姑娘了。”
陳芳如被這話哄的心情愉悅,神情越發的驕傲:“那是,我家孩子不僅長得好看,腦子也好使!”
看著那邊的無腦吹捧。
厲景珩沉思半天看著林朝夕很是認真的問道。
“媽咪,你確定我要在這個學校讀書嗎?這個園長看起來腦子不好使的樣子。”
他聲音不大但也不算小,至少在隻有五個人的地方能讓大家順利聽到。
張振華聽到這話,轉身看去這才發現原來身後還有一對母子。
因為剛纔厲景珩的話,張振華神情有些不悅。
“這位家長,您就是這麼教導孩子和大人說話的嗎?你們來我們優樂幼兒園有什麼事啊?”
雖然林朝夕也在懷疑這個幼兒園到底行不行這個問題。
但又想著這畢竟是神秘人手下的產業,整個園區可能也就這一個腦癱,這麼想著也勉強能接受。
“我們是過來辦理入學的,昨天晚上應該有人和你聯絡過了。”
和剛纔陳芳如一模一樣的話,這很難不讓人多想。
再加上剛纔那小孩的話,張振華有些煩躁。
“你的意思是昨天有兩個人給我打電話唄,編理由也不知道編好點。”
陳芳如在一邊看著林朝夕被如此對待,心情越發舒暢,她看著林朝夕含沙射影的開口。
“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過來碰瓷了,這可是貴族學校你交得起學費嗎?”
說著這話,她扭頭又衝著張振華開口。
“今天我話就放在這了,我和這位林小姐向來勢不兩立,你要是敢收她,我們陳家就退出對優樂幼兒園的捐款!”
竟是直接開始威脅,張振華瞬間明白這兩人的關係勢如水火。
剛好他也不喜歡這小孩,還不到夏天就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能養出這麼嬌氣的小孩想來家長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這麼想著,張振華看著林朝夕母子連裝得懶得裝了。
他直言。
“這都過了開學時間,現在來辦理入學已經名額了,你再去找找其他學校把,咱們優樂就不收了。”
林朝夕盯著他半晌輕笑聲。
開口的聲音含著說不出的諷刺。
“陳芳如的孩子入學就隨時歡迎,我的孩子就不行?”
“到底是真不行,還是某些人以權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