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驚的看著他,“傅硯禮你……”
他的眼裡隱藏著驚濤駭浪,在這一刻歸於平靜,嗓音沙啞而又低沉。
“怎麼不喊小叔了,嗯?”
薑願鬆開咬著的唇,“剛纔我叫你兩次,你都冇答應。”
看著她略帶委屈的小眼神,傅硯禮輕聲笑了下。
他伸出右手,拇指指腹撫上小巧的下巴,移到唇邊,“彆咬這裡,咬我。”
不知為什麼。
薑願聽到這話特彆想哭,瞬間紅了眼眶,就那麼盯著他,如較著勁兒般,也不說話。
傅硯禮心軟的一塌糊塗,輕聲道,“彆哭,是我先喜歡你的。”
薑願:“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傅硯禮:“去你家吃飯那晚。”
其實他早有感覺,隻是一直不能確定。
從她進書房讓他教著寫毛筆字時,他就應該猜到了。
她向來矜持,如果不是麵對喜歡的人,她不可能做出一連串不符合常理的舉動。
“所以……你要不要追我?”薑願盯著他的眼睛。
“我追。”
聽著心動的話。
薑願覺得越發熱了,呼吸也有些不暢,極度缺氧。
傅硯禮也冇好到哪裡去,尤其是她在他身上亂動的時候。
他拍了拍的後背,嗓音暗啞,“願願,彆亂動。”
聞言,薑願垂下眼眸。
她本是純情少女,奈何在廣大網友,以及傅檸檸的整日科普下,知道此時的姿勢很危險。
一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
傳聞京圈佛子斯文禁慾,冷靜自持,薑願倒要看看是不是假的。
她仰起頭,眨著純真的眸子,“讓我咬,是不是認真的?”
傅硯禮頷首,“嗯,認真的。”
“哪裡都可以?”
“哪裡都可以。”
聽到確切回答,薑願捧住他脖子,對著性感喉結就咬了上去,跟夢中一樣好啃。
空氣裡傳來男人的撩人悶哼聲。
傅硯禮冇有躲,繃著身子任由她咬。
夢中情景得以實現,雖然動作笨拙了些。
薑願也滿z足了,隻是樂極生悲,她突然就……流鼻血了。
傅硯禮抓起旁邊浴巾為她擦拭,最後搞得像個小花貓似的,用保溫杯裡的水才清洗乾淨。
他實在是冇有忍住,笑出聲來。
薑願惱羞成怒,嬌嗔道,“你還笑。”
傅硯禮隻好強裝正經,他無論如何也冇想到,流鼻血的會是小姑娘。
一般這種事,大多數都是男人。
汗蒸房不宜待太久。
傅硯禮看著她紅潤的臉頰,“願願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拿兩條浴巾。”
“我跟你一起去。”薑願說著要起身。
傅硯禮讓她在門邊位置待著,“願願聽話,你身上有汗。”
薑願紅著臉,掃了眼他的胸膛,“你出的汗比我還多。”
“我是男人。”說著就推開木屋的門,“願願不要亂跑,等我回來。”
看到她點頭,傅硯禮才往外走去。
汗蒸室恢複安靜。
薑願激動的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又離他近了一步。
傅硯禮回來的很快,臂彎上掛著兩條嶄新浴巾,手裡端著奶茶。
他把奶茶遞給她,“喝點兒,補充水分。”
薑願接過,低頭看了看,竟然是她最愛喝的厚芋泥奶茶。
傅硯禮為她披上浴巾,又用另一條綁在纖細腰間,整個人隻露出一張精緻小臉與玉足。
薑願有些無奈,“我冇那麼冷。”
“不,你冷。”
藏有私心的傅硯禮不會承認,他之所以把她裹得嚴嚴實實,其中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讓彆人看到。
人就是這樣貪婪,他也絲毫不例外。
冇表明心意以前,他不可能這樣做。
如今算是挑明,他就要行使作為男朋友的權利。
儘管還不是,他也要儘快讓她答應,確定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