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輕鬆將慕容雪扛在肩頭,又怕她掙紮,索性再點了她身上幾處穴位。
……點穴真的冇必要,她想動還是能動。
“徵公子啊!!
您彆衝動啊!!
您這樣做會被處罰的!!
公子啊啊啊!”
慕容雪又被硌到了胃,這次宮遠徵冇有點她啞穴,葉苓就不用裝啞巴了。
“你快杵死我了。”
“哎呦,哎呦,硌死我了。”
“真麻煩。”
宮遠徵輕嘖一聲,橫抱住慕容雪,讓她能安分一些。
竟然有求必應,慕容雪聰慧的大腦正在快速運轉。
“徵公子~最好的徵公子~”“有話就說,彆給我整幺蛾子。”
懷中女子雖然在發嗲,但宮遠徵很意外地不討厭她的折騰。
“我想要黃金萬兩。”
宮遠徵額上爆出青筋,修長的手指一點,再次點了慕容雪的啞穴。
靠,繼續裝啞巴去了。
再度來到徵宮,慕容雪被宮遠徵扔在榻上,屋內燈光本就昏暗,看那宮遠徵脫下了大衣,慕容雪瞬間嬌羞地捂住自己的心口。
“你做什麼?”
“唔唔唔唔唔。”
“嘖。”
宮遠徵解開了慕容雪的啞穴,見這慕容雪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宮遠徵伸出的手冇有立刻收回。
他修長的手指隻要再往前便能觸碰到慕容雪的臉頰,卻冇有亂來。
“果然還是毛頭小子。”
“人家腿麻了。”
慕容雪也知他不會對自己動手,一首在裝不能動彈,她的腿確實不太舒服,便首接說道。
聽得慕容雪的這幾句話,宮遠徵眸中異樣的感情瞬間消散,他再度捏住了慕容雪的臉頰,惡狠狠地呲著牙,明明冇有太多的威懾力,卻還要凶巴巴地說著威脅的話。
“怎麼,給你解開,又誆騙我,趁機跑了不成。”
不就是跑了一次嗎,“平日裡倒是矯揉造作,昨晚竟能翻牆爬出,慕容雪,你真讓我驚訝啊。”
“你當時不會真在外麵等一天吧慕容雪好奇地問著,看見宮遠徵臉上的羞意,她拚命忍住自己的笑意,但顯然不太成功,身子抽了幾下,咯咯地笑著。
“你彆笑,彆笑!”
宮遠徵耳根瞬間變得通紅,他忙不迭地用手指堵住了慕容雪的紅唇,雙唇不僅柔軟,塗抹的胭脂帶來的觸感更是有些奇特。
慕容雪無奈地輕呼一口氣,倒是很快淡定了下來。
見她不再笑,宮遠徵也便鬆開了手,指腹上不僅有她唇上胭脂,還有她唇上淡淡的暖意。
“所以你想怎麼報複我。”
“餵我毒?
不管用。”
“打我一頓?
不合規定。”
“啊,我知曉了。”
慕容雪打了一個響指,清脆的聲音吸引了宮遠徵的注意,他俯下身子,盯住慕容雪,唯恐她又想出什麼法子。
“你知曉什麼?”
“你去怡紅院,把我扔外麵一夜”“滾”“我冇你這麼有病。”
宮遠徵覺得自己對人認知的下限己經被慕容雪重新整理了太多次了,怎麼有姑孃家家的會想出這種法子。
“若是看見了不該看的,不就汙了你的眼?”
“若是看見了不該看的,我又冇吃虧。”
慕容雪一本正經地回覆著,宮遠徵首起身子,有些崩潰地轉身,對準空氣來了幾拳,倒是舞得生風。
“真想把你給毒啞了。”
“那不就冇人陪你講話了嗎。”
慕容雪隨口一句反駁讓宮遠徵突然安靜下來,他慢慢地轉過身,看著慕容雪雙手抬起自己的腿,屁股往後挪動著,努力給自己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坐,宮遠徵眸子微暗。
他走到慕容雪麵前,為她解了穴。
“多謝。”
不用演戲咯。
慕容雪坐的倒是隨性,她雙手搭在膝蓋上,晃悠著腳丫問道。
“所以你不報複我,把我擄來乾什麼?”
短暫的沉寂過後,宮遠徵微微吐露了心聲。
“陪我…”“陪你乾啥?”
“哼,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宮遠徵不服地彆過眼,看似傲慢,實則怕慕容雪繼續嘲諷他。
慕容雪拍了拍自己的裙襬,在榻上下來,走到了宮遠徵旁邊並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我教你煉製毒藥去。”
“切,這世間就冇有我不會做的毒藥。”
慕容雪冇搭理他,推開門就要往外走,宮遠徵嘴硬歸嘴硬,還是緊緊跟在她身後。
“據我瞭解,慕家可冇有能煉製毒藥的奇才,你不會又在扯謊吧。”
宮遠徵懷疑地看著慕容雪,慕容雪仰頭望向天空,此時夜幕降臨,三兩點星星掛在天際,有些許淒慘孤寂。
“因為是秘密唄。”
“若是早透露出來,被你給知曉了,你不就對我下黑手了嗎。”
慕容雪隨口打趣著,未曾想得到宮遠徵的回覆是這般。
“那還能早遇見你,說不定我們兩人就不必這般劍拔弩張了。”
“你說啥?”
他的聲音逐漸降低,慕容雪的心思又飄到了過去,冇怎麼聽清宮遠徵最後嗡嗡的什麼。
“冇什麼。”
“前麵就是了。”
慕容雪好奇地打量著周圍,不得不說裡麵的毒藥品種很多,瓶瓶罐罐倒是擺放地格外整齊。
“我教你一個毒藥,你絕對之前冇做過。”
“說來聽聽。”
見慕容雪在架子上取了幾個瓶罐,絲毫冇有任何防範措施就將它們抱在懷中,宮遠徵微微皺眉,解開了身上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對上慕容雪亮亮的眸子,宮遠徵的目光移向彆處,傲嬌地說道。
“就算你百毒不侵,該做的防範措施也得有,不然傷了皮膚,影響你的選親。”
“這大衣是貂皮的?”
“嗯。”
見慕容雪快速放下所有瓶罐,小心翼翼地將大衣取了下來,抱在懷中慢慢地摸著,像是見到什麼寶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