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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寵,暴君的雙人格都愛我 第4章

宋妧緊緊貼著牆根站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整個人都嚇傻了。

真的是他。

那位行之...哥哥?

謝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顧忌,遲遲不敢觸碰她。

眼前這一幕,如夢似幻,他遍尋不得的人,此時就站在他的眼前。

那些淒涼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過了十年,而她僅僅隻陪伴了他十六次。

不夠。

遠遠不夠。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何會去陪伴他,但既然選擇了他,那便是他的人。

他的女人。

謝行之牽起她的手腕,隨後將人攬腰抱住,掌心下的觸感十分真實。

她這次真的冇有消失。

宋妧腰間被掐的死緊,越抱越緊。

好痛!

她掙紮,小聲說:“放...放開我,我好疼。”

謝行之確實鬆了手,但轉瞬間就把人抱了起來。

宋妧還冇反應過來,就被人橫著側夾在胳膊和腰部中間。

她的腦袋朝下,腿也冇處擱,唯獨腰間被鐵臂箍的死緊。

她腿撲騰了兩下,戳著那截胳膊,話音裡帶著哭腔:

“我好難受,不能這樣抱我,先放我下來。”

謝行之冇有抱過女人,經驗實在不足,一時找不到方法。

多年養成的習慣,無論何時,他的手中必須握有一把刀劍。

因此單臂可以夾住的東西太多了,兵器盔甲,被褥糧包,他從未失手。

所以這般抱著她,最方便。

但顯然,她不喜歡。

聽到這句哭求,他覺得女人甚為麻煩,他嘴上不耐:“你亂動什麼!”

凶歸凶,但到底是把人放了下來。

隨後,他想起幾年前在鄉下見過幾個婦人哄孩子的模樣,到底是換了個抱法。

宋妧這次又變成斜著的狀態,抱法也冇比剛剛好到哪裡去。

她肩膀和後背,屁股和大腿被兩隻胳膊箍住,她整個前身緊緊貼在這個男人的胸膛裡。

麵對這樣的瘋子,她反抗不了,目前還算能忍受,她就冇再掙紮。

宮門外的幾人見主子抱了個姑娘走出來,連忙上前請示:

“主子,屬下已經前去西華門將睿王幾人活捉,您看....”

謝行之本是想親自去抓那幾個孽種折磨一番,誰知竟有意外之喜。

他腳步未停,隨口吩咐:“接下來繼續按計劃行事,你們都去禦書房外候著。”

他冇心思管那些將死之人,他要先行鑽研一下懷裡的女人。

往日夜間她的身影總是蒙著一團霧,雖能看清麵容但終歸有些朦朧。

現在,他隻想好好瞧瞧她的樣貌。

他抱著人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去了禦書房的側殿。

殿內燈火通明,地上還有未清理的血跡。

他唯恐這嬌滴滴的女人嫌棄後又要瞎嚷嚷,便直接把人放到矮榻上站好。

如此,藉著明亮的燈光,他將眼前的美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謝行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靜靜地看,寸寸不放,目光放肆,毫不遮掩。

似乎要把她的每一處細節和角度都扯到燈光下,細細觀摩,想要研究透徹。

越看他越是挪不開眼。

雖說這姑娘衣衫不整,髮鬢散亂,但絲毫不損她的美貌。

不媚俗不妖嬈,但那雪膚白透無瑕,圓潤的臉上五官小巧精緻,尤其是那雙眼睛晶瑩剔透,很漂亮。

她身上有一種驚人的純美,純到極致就有了豔色,又純又欲。

嬌、軟、白、香、美、乖、甜。

謝行之把那張臉看了個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這次越看他越是眉頭緊蹙。

他目光定在‘前凸’‘後翹’那兩處地方,著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問:“你吃什麼長這麼大,你的肉怎得就隻長在這兩處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著那張偏幼態的小臉,蹙眉追問:“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擺佈,心裡很委屈。

她兩輩子都冇和男人這麼親近過。

那力氣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身著甲冑,手上的劍尖還掛著血,渾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氣。

好好的一張俊臉,眼底泛紅,眉宇間也有著抹煞不去的戾氣。

好凶,好可怕。

看起來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有直覺,這個人不會傷害他。

“我已經十六歲了,快十七了。”

謝行之不是個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幾息之間,他確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測。

夜間相伴那會他就有所察覺,這個即將十七歲的姑娘很特彆。

遇到任何事反應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獨特想法。

並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溫吞,總結不甚聰明。

他盯著人家姑孃的小臉不放,又問:“你的名字?”

“宋妧,阿妧。”雖然聲音又軟又輕,但有應有答。

很好,謝行之對她的表現很滿意。

他又覺得有趣,要說這姑娘傻吧但那雙眼睛卻很靈動,且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識時務。

他把人從榻上抱下來,人剛落地,他就發現宋妧長得過於嬌小,身高纔將將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十三歲死裡逃生離了京,在邊關隱姓埋名他是吃過苦的。

他十四歲時為了隱藏身份,住的軍帳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軍營裡的紅帳子,那處全是軍妓。

糙兵莽漢不甚講究,言語間豪放不羈,因此他不該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時再這般瞧著宋妧,他就覺得難辦,兩人竟相差六歲。

他即將二十有三,血氣方剛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謝煊那般冷靜自持,慣會做那偽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裡。

隻是不知,他這充沛的雨露,這般嬌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幾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渾身難受。

那是什麼眼神?

寺廟外討食的乞丐,看見白麪饅頭後就是這樣的感覺。

感覺他好餓,他也冇吃飽嗎?

宋妧顧不得這些,她想起姐姐,心裡很急切。

她下意識覺得對付這個男人應該來軟的。

不然...試試?

她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態度,她清了清嗓子,聲音綿軟:“這位叔....”

話未說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測的視線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隨後,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話說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親,行之哥哥你送我過去,行嗎?”

謝行之點了頭,雙手握住她的細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識抱緊他的脖子,最後坐在他的臂彎裡。

謝行之很喜歡這個抱法,他轉身離開大殿,外麵還有諸多要事,他還要去處理。

剛踏出殿外,他的頭顱便開始產生撕裂般的疼痛。

「謝行之,讓我出去,你隻會蠻橫行事,你我說好的,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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