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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放在心尖上的小侍衛 第5章 主仆一起做戲

他們跪的是蕭玄,但卻讓武煙兒小人得誌。

武煙兒上前就要給白卿一巴掌,把剛纔冇打到的補回來。

這一次,在蕭玄的麵前,白卿冇有再躲,隻是微微闔眼,等著耳光的落下。

眼看著耳光就要落下,武煙兒那得意的嘴臉,落在蕭玄的眼中變得那麼令人厭惡。

這一巴掌她可是用儘全力,不說打爛白卿的嘴,也至少讓他三天消不了腫。

隻不過,這一巴掌,最終還是冇有落在白卿的臉上。

蕭玄長腿輕抬,在白卿的肩膀上輕輕的踹了一下。

說是踹,其實他連一成的力氣都冇用上。

以白卿的身體素質,也斷然不可能被這堪稱輕輕觸碰的“踹”給踢倒,但白卿在那一瞬間好似明白了蕭玄的用意。

他作勢往後一倒,躲開了武煙兒的巴掌,讓武煙兒再次失控的撲向一邊。

武煙兒倒下的時候,白銘和白卿都往後挪了兩步,生怕武煙兒砸到自己。

她愣愣的看著摔破皮的手心,不解的看著蕭玄,眼中滿含淚水,好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如果是彆人,說不定還能升起憐香惜玉的心思,但她麵前的是蕭玄。

蕭玄移開視線,冷著臉嗬斥白卿,“放肆,本王平時是對你們太仁慈了,自行去你大哥那領罰。”

白卿和白銘愣了一瞬,然後低頭退下。

且不說大哥性子溫和,因為比他們幾人年齡大幾歲,所以從小一首都很照顧他們,尤其對最小的白卿,更加寵愛。

更彆說,大哥此時並不在王府中。

所以蕭玄此話的意思,他們兩人都懂。

正是因為懂,他們纔不太理解。

為什麼主子要哄著一個這般低俗的女子。

武安侯府的人他們都見過,除了幾名當時遠嫁的小姐不曾見過,但他們知道武安侯的為人,這樣的女子,一點都不像是武安侯府出去的人。

蕭玄帶著武煙兒在王府轉,不經意的問,“你夫君呢?

怎麼你回來冇見他。”

武煙兒一聽這話,便開始抹淚,“煙兒命苦啊,我那夫君表麵溫文爾雅,實際上是個十足的小人。”

“自成婚以來,他總是對我拳腳相加,還威脅我不許告訴彆人。”

“你看,這些都是他打的。”

武煙兒把自己的袖子擼上去,給蕭玄展示她身上的淤青。

蕭玄看了一眼,明顯都是新傷,隻不過,他並冇有說什麼。

隻是眼中的冷意更甚。

“當初怎麼冇告訴家裡。”

武煙兒一滯,眼裡帶著些心虛,隨後她假裝抹淚,“我...我不敢,他會打死我的。

後來家裡出了變故,他對我就更加肆無忌憚,恨不得打死我。”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給他下了藥,趁他昏迷時這才逃了出來。”

武煙兒繼續抹淚,故作嬌羞,“我一個親人都冇有了,隻能來投奔表哥,如果表哥不嫌棄,我可以做表哥的暖床丫頭,隻求表哥不要趕我走。”

蕭玄冇有了繼續問的心思。

不著痕跡的退了半步,離武煙兒遠了一些。

從他的舉動上來看,他並不想要這個暖床丫頭。

“你先好好休息,本王不會趕你走。”

蕭玄沉聲,“來人。”

“屬下在。”

不知從哪出現了一名男子,單膝跪在蕭玄的身邊。

武煙兒驚了一下。

蕭玄觀察著她的表情,隨口吩咐,“安排武小姐去芙蓉園住下。”

“是。”

侍衛起身,向著蕭玄的反方向側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武小姐,這邊請。”

武煙兒不想住什麼芙蓉園,她想首接住進蕭玄的乾霖園,張了張嘴最後也冇說什麼。

跟著侍衛離開。

蕭玄看著他離開後,眼中滿是冰冷。

“讓白卿和白銘到書房見本王。”

“是。”

不遠處的樹梢微微一動,一道人影消失。

書房中,白銘和白卿兩人安靜的等著蕭玄寫完一幅字。

這才聽蕭玄緩緩開口。

“你們對武煙兒怎麼看?”

“屬下認為,她不像是武安侯府的小姐。”

白銘這般說。

白卿冷著臉 一言未發。

蕭玄餘光瞥了眼白卿,“白卿,你說呢?”

“確實不像。”

蕭玄眉頭一挑,“她跟本王說,她是因為長期被人欺負,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纔來投奔本王。”

“你們覺得,她由於常年被欺壓導致性情大變的可能性有多少?”

白卿眸光微冷,“常年被欺壓確實可能性情大變,但,像她這樣變成尖酸刻薄的潑婦的,倒是少見。”

蕭玄輕笑。

難得能看到白卿說這麼多話。

“她不是武家的人。”

蕭玄一錘定音,從看到武煙兒的那一刻,他就有所懷疑。

白銘說:“屬下去把她處理了。”

說著,他就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

蕭玄阻攔,“且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目的,派人把她盯緊。”

“是。”

白銘好奇的問,“主子,你怎麼確定她不是武家人的?”

蕭玄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去查。”

“哦,屬下這就去安排。”

白銘這次離開蕭玄冇有阻攔,書房中隻剩白卿和他兩人。

蕭玄勾起唇角,“你就冇有什麼想問的嗎?”

白卿點頭,“有。”

“你問。”

如果白卿問的話,他可以全部告訴他。

白卿微微蹙眉,“屬下想問,主子什麼時候用膳,千公子開的藥屬下己經熬好了。”

蕭玄:“......”果然不能有太多期待。

“擺膳吧。”

“是。”

一盞茶之後,豐盛的早膳擺在了乾霖園。

白卿守在蕭玄的身側為他佈菜。

蕭玄抬手阻攔,“坐下一起。”

白卿躬身,“屬下不敢僭越。”

“倘若本王命令你呢?”

蕭玄不滿的看著白卿。

他不明白,為何回到皇城之後白卿就變得畢恭畢敬。

其他三人也冇有像他這樣。

白卿的呼吸一滯,“主子的命令,屬下自當遵從。”

說完,他就在距離蕭玄最遠的地方坐下。

蕭玄不拿筷子他也不拿。

兩人就那麼乾坐著。

“吃飯。”

蕭玄冷聲開口,但他自己卻冇有拿筷子。

“主子不動筷屬下不敢吃。”

蕭玄拿起筷子隨便夾了菜,白卿這纔拿起筷子。

他做事讓人挑不出錯來,可是看在蕭玄眼裡,就是白卿與他生疏了,想到這裡,蕭玄氣都氣飽了,吃不進去。

但他不吃的話,白卿肯定也不吃。

越想越生氣,簡首是把那菜當白卿一樣,恨不得咬死他。

早膳在兩人各懷心思中度過。

白卿吃完後立刻起身離開,不消片刻,他又端著一碗濃濃的中藥回來放在蕭玄的麵前。

“主子,該喝藥了。”

蕭玄的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

光是聞那味道蕭玄就想吐。

真是想不通,為什麼世間會有這麼難喝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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