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嶼安見她受傷了,瞬間靈力暴漲,天霽劍感應到主人的力量,劍氣四溢,把兩人都轟飛了。
沈嶼安攬住蘇清寒的肩膀,把她抱在了懷裡,手中暗中捏訣,蘇清寒感覺一陣眩暈襲來,暈了過去。
蘇清寒暈過去之後,沈嶼安把她打橫抱起,看著站起來的兩個黑衣人,道“不管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現在馬上給我滾。”
黑衣人用劍支撐著身體,冷冷道“沈公子,你這是要違約嗎?這幾天主公一直聯絡不上你,為了我們彼此的利益著想,我等奉主公命令前來就是提醒您,不要忘了我們的交易。主公待你不薄,問你要的也並不多”
沈嶼安收緊手臂,臉色陡然一變,眯起一雙陰沉的眼眸道“我冇有忘記,回去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另一個黑衣人冷然一笑,道“沈公子,冇有我們主公,你早就死了,主公待你不薄,你可不要讓他失望”
沈嶼安目含譏諷地掃了兩人一眼,道“不要說的他好像對我有多大的恩,不過都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說什麼失望不失望,當初它救我都冇安好心,如今怎麼開始怨我不聽使喚了。”
兩名黑衣人走到另外一名同伴身旁,駕起他,打開窗戶道“沈公子,主公說,希望這次丹丘曆練結束之時,就是我們交易結束之時,沈公子,主公能救你,也能殺你。”說完,三人翻窗逃走。
沈嶼安看著懷裡的蘇清寒,收緊了手臂。
兩個黑衣人走到茶館外,把一個昏睡的夥伴放在地上,前方正站著一個身披鬥篷的人,兩人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告訴他了嗎”
“是,已經轉告他了。”
那人轉過身,走到那名昏睡的黑衣人麵前,道“廢物”
話音落,手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在昏睡之人身上,眨眼之間,昏睡的人還冇有來得及發出聲音,便化成了一灘水。
沈嶼安抱著蘇清寒,飛速點了止血的穴位,禦劍飛回淩淨峰。經過剛剛的一戰,原本熙熙攘攘的大街如今空無一人。
蘇清寒模糊間感覺自己躺在一個偏冷的懷抱,夾雜著陣陣清香,她費力的想睜開眼睛,但腦中混沌,暈暈乎乎的,猶如被萬頃大山壓著,怎麼也睜不開眼睛,稍微動一下,肩膀還隱隱作痛,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嚶嚀了一聲,又落入那一片黑暗之中。
沈嶼安抱著蘇清寒回到她的住所,點燃燈火,把她放在床榻上,房間內,燈火搖曳,蘇清寒麵容蒼白,額頭佈滿細汗,肩膀上的劍傷已經不再冒血。
沈嶼安坐在床邊,伸手勾著蘇清寒的背,讓她坐起來,下巴放在自己肩膀上,解下衣帶,褪去蘇清寒的外袍,隻露出受傷的肩膀。
沈嶼安把手虛放在傷口上,血紅色的魔氣翻騰,蘇清寒疼的悶哼,下意識彈起,被沈嶼安死死摟著腰,按著她不讓她動。
魔氣侵襲,蘇清寒埋首在沈嶼安脖頸,渾身難受,她感覺很渴很渴,想要喝水,薄唇輕啟,試探性舔了舔,在沈嶼安懷中不安的動來動去。
沈嶼安正在給她療傷,脖頸處的癢意讓他渾身顫了顫,一偏頭,視線落在蘇清寒白嫩耳垂上,原本清冷的臉頰此刻染上嫣紅,說不出的誘人,沈嶼安眸光刹那變得深幽。
沈嶼安吐息微沉,魔息更甚,眨眼間,蘇清寒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隻留下衣服上,和部分肌膚上沾有點點血跡。